2008-8-8 21:58
衰人1966
經過一番布置,米健終於如願以償的將楊潔迷奸。一夜的盡情淫虐之後,他還為楊潔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,這意味著又有一位美人兒將成為米少爺的槍下淫奴。在楊潔潔白晶瑩的胴體徹底的發泄過獸欲後,米健終於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。架著他的黑色奔馳,米健回到了位於海邊屬於他自己的別墅。簡單的洗漱後,他拉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冊,然後從公文包內拿出楊潔的裸照,一張張的編上號再將它們一一入冊。這是他最鍾愛的“備忘錄”,詳盡的記載著他所有輝煌的戰績。米健往前一頁一頁地翻看著像冊,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,他原本疲倦的雙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,如同一只將要出擊的野獸。任何被這只野獸盯上的目標都注定無法逃脫。而像冊裏這些美麗動人的赤裸胴體就是他的獵獲物──沒有幸存者。米健一直將像冊翻到第一頁,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,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......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夜晚,他的第一次出擊......
第二章 肖曉芸──淫魔的誕生
第一節 海灣大學
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,和往常一樣,肖曉芸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,她看了看表,“呀,七點了!”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,肖曉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書包,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“木蘭”機車往學校駛去。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,朝著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:“芸兒,小心點!星期六早點回來。”肖曉芸轉過頭,瀟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,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。
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著,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靈州島。肖曉芸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,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,聞名全國的高等學府──海灣大學的正門。一進校門,肖曉芸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,各自開著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。肖曉芸是海灣大學經濟學系三年級的學生。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,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周末才回到位於市區的家中,然後周一再回到學校,所以每逢周一的上午,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。“Wendy,早上好!”“Hi!Susan!Hi! Serina!”曉芸一路和友伴們打著招呼,一路跟著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著教學區緩慢駛去。“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了。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。”“就是,誰讓學校那麼大,如果走路的話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。”“當然了,你那麼胖,別說九點,就算十點也不一定呢!”“你找打!”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,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,引來了周圍男生們注意。
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曆史最悠久,水平最高的高等學府,她的文理科專業水平之高,環視亞國內無可匹敵。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,海灣大學獨占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,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。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於太平洋邊上,所有的建築物都面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。出於安全的考慮,教學區、體育場和圖書館統統位於山頂周圍,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山腳,這樣一來,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。而山的另一邊,靠近陸地的一面,是淙淙的清泉,茂盛的樹木和靜謐的山間小道,平時人跡稀少,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地方。肖天的時候站在高岡上望下望去,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著彩蝶紛飛,美麗極了。一條穿行於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,因此機動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,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,浩浩蕩蕩的車龍就成為校園一景,就象今天這樣。
肖曉芸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。就在大家鎖車的時候,身後突然引起一陣騷動,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淩弱,霸占了新生們的車位。其中的兩個染了一頭金發的還對著芸吹起了口哨:“快看,那就是經濟系的校花。”“果然是水靈靈的。Hi,校花,看過來!嘻嘻…….”芸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,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裏流氣的可惡的男生,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“校花”什麼的,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豔羨的目光。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大地產商的兒子,對她死纏爛打,又是送花又是請跳舞的,還成天裝得象個呆書生的模樣,令人惡心。芸對此十分的反感,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面拒絕了。前幾個星期,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統轉到了兒童福利院,著實讓他很惱火,所以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了,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。“Wendy,別管這幫無賴,我們走。”女友們拖著芸的手,幾個人從機車的後座上拿出書包,!!!的跑上了階梯,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後的幾個人。那幾個家夥自討沒趣,換來的只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,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。遠處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目睹著這一切,雙拳緊緊的握起,一雙三角眼裏射出狼一樣的光芒。他身後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:“怎麼米健,還沒搞定你的那位校花。”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:“等著瞧吧,她絕對跑不掉。芸啊芸,你會後悔的。”可惜機車的發動機聲實在太嘈了,沒有誰聽清楚了這兩句話,大夥就一窩蜂的湧進了教學大樓。
第二節 夜歸
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。轉眼又到了周五的下午,肖曉芸正好輪到學生電腦室的值班,她一邊在電腦上做著自己的論文,一邊等候著其他使用者的離開。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,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,作為系裏的女狀元,,曉芸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,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。她完全沈浸在自己的論文寫作中,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的敲打著,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直到發覺電腦室裏已經空無一人,這才抬頭看了看鍾。“快六點三刻了,糟糕,爸媽可要等急了。”肖曉芸飛快的整理好資料,關上了主服務器,仔細的關好了門窗,才急匆匆的跑下樓。
因為是周末的緣故,高大的教學樓裏已經沒有人了。肖曉芸三步並兩步的沖下樓,朝著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。傍晚的校園突然的安靜起來,天色也漸漸的昏暗了,肖曉芸不免感到一絲的緊張。前段時間學校流傳著色狼出沒的說法,現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。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,然後准備發動機車。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,平時很保險的木蘭,今天不知是怎麼了,竟然點不著火。肖曉芸一連試了好幾十下,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。“糟了,車子出毛病了。”在這麼個節骨眼上壞了車,肖曉芸不免著急了起來。舉目四望,除了已經點亮的路燈,到處都是一片漆黑,這麼晚了,去哪裏找人呢?肖曉芸著急的跺了跺腳。腕上的手表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,芸對著一動不動的木蘭無計可施。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岡上,從這裏往下走,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將近20分鍾的時間,一個女孩子在這麼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,確實很不安全。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,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,叫地不靈了。芸心急如焚,想來想去,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。
陰暗的校道上,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,只剩下芸孤獨的身影。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,芸只覺得心跳得慌。路邊的草叢裏是不知名的昆蟲“吱吱”的叫聲,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。一陣山風呼的吹過,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著,芸嚇了一跳,幾乎沒有叫出聲來。她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,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,微微的發抖。她有些兒後悔,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。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,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,芸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去。“沙,沙,”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,發出了輕微的響聲。芸緊張的看著前面黑洞洞的山路,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。山路在這裏拐了一個彎,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,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,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,芸感到了一絲希望,大概還有七、八分鍾,就走到山下了,她不由的放松了腳步。
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動機“突突突”的聲音,芸回頭看了一下,不知什麼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,主燈沒有打開,路上的樹蔭令芸看不清楚架車人的樣子,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,頭上戴著一頂深色的頭盔。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芸的心底升起,野狼在追蹤著自己,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。身後的發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,野狼在慢慢的逼近,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,不緊不慢的縮短著和芸的距離,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。芸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,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。芸看了看前面的路,依然沒有一個人影,路旁就是樹林,如果被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。不知不覺,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,在緊張和害怕之中,她作出了一個決定:從體育館後面的小路繞下去,那裏是石階,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。於是,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,一拐進石階路,芸就開始拼命的向上跑去。身後的野狼發現了她的企圖,立即加大了馬力沖下來,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。野狼開到石級下,再也無法跟上去了,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。車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,大聲的對著石級上面喊:“喂,不要跑!我不是壞人!我只是和你逗著玩的。”寂靜的半山腰,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發動機聲,沒有人回答。男子又喊了一遍,依舊沒有回音。“膽子真小,嚇一嚇就跑得那麼快!真倒黴。”他嘴裏嘟囔了幾句,只好重新戴好頭盔,捏住了野狼的油門,向著山下絕塵而去。野狼轟鳴著,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。這一刻,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。夜色之下,一雙發著可怕光芒的眼睛,注視著芸走上的石階路。看到野狼終於離開,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,穿過公路,沿著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,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,踏在石級上沒有發出一絲的響聲。經過路燈的時候,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,細小而凶狠的雙眼,勾勾的鼻子,薄而略蒼白的嘴唇,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──是米健!
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台上。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。剛才的狂奔,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。激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,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。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複自己劇烈的心跳,剛才那騎士的話,她也聽到了,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。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幸。下面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,芸一直等到四周回複寧靜,才從包裏拿出絲巾,拭去臉上的汗珠。她看了看石階路,沒有人跟上來,她又等了一會兒,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,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,向著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。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,芸知道從這裏穿過體育館,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,就是她的宿舍。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,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。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“野狼”,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了。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,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,芸走在空曠的平台上,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,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“嘩啦啦”的響著,枝葉的陰影好象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。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,芸現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,她甚至解開了頭繩,讓滿頭柔順的秀發隨著夜風的吹拂而飄動。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,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松了下來,盡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余悸,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脫了,想到這一點,她深深的感到慶幸。眼下只要從後面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,芸不由得放松了警惕。
轉過最後一個拐角,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。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,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,芸的裙子被風掀起,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。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。這時,階梯旁一塊大石頭後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,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,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。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,驚恐之下正要大喊,口鼻已被一只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。肖曉芸拼命的掙紮起來,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只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,無論肖曉芸怎麼掙紮都掙脫不出。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。在慌亂和掙紮中,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,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,套著一層灰灰的象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。肖曉芸只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,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,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。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,顯然被芸弄疼了,芸感到腰部的“鐵鉗”一松,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只手,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,芸頓時眼冒金星,失去了抵抗的能力,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。
第三節 蒙面色狼
突然襲擊的蒙面色狼就是米健。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,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動手的機會。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。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的跑上體育館時,米健知道這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。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,趁著她不留神發動了突然的襲擊。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,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。繞過看台的入口,米健拖著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。
肖曉芸的神智漸漸的恢複了,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著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著,馬上記起了數分鍾前的襲擊。“難道又是他?”她的腦袋劇痛,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。她抬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。大概有1米80的高度,非常的強壯。頭上蒙著絲襪,手上也戴著手套,顯然並不是一般的流氓,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“野狼”。芸的心“咯!”的跳了一下,“糟了,碰上真正的淫魔了,這次該怎麼辦?”“!啷”的一聲巨響,象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,接著,肖曉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。她閉起雙眼,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,可是著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象是床墊的感覺,身上不但沒有受傷,連疼都不覺得疼。“劈啪”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,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,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。慢慢適應了光線後,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──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裏,四周都漆上了深綠色的油漆,所有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,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。這顯然是體育館的不知哪個房間,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。新裝修的緣故,空氣裏彌漫著一種油漆的味道,肖曉芸輕聲的咳嗽起來。芸躺在防護墊上,偷偷的望了望身邊的男子,高大的身軀越發的顯得殘忍和暴虐,芸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。
米健一腳踢開了一只靴子,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。他沒料到肖曉芸竟然感反抗他,還跺了他一腳。他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少女,那潔白的膚色、起伏的前胸和圓潤的雙足,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。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,伸腳踩在了肖曉芸柔軟的胸膛上揉起來。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的發著抖,竭力保護著自己的乳房。米健仔細的端詳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: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21歲少女成熟的韻味;嬌俏美麗的臉龐,烏黑明亮的丹鳳眼,紅潤而小巧的嘴唇,纖細的頸項上挂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,上面是一間通透的飛天玉墜;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,沒有一絲的瑕疵,雙臂細膩潔白,均勻而柔和,象兩段美玉雕刻一樣,雙腿修長苗條,嬌嫩欲滴,十只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,象十條蠶寶寶;盡管深藏在文胸之下,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,大小適中,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;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色半袖連衣裙是薄紗的質地,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,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,胸前和下腹部還做了專門的重疊處理,可是在很近的距離裏,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,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,合身帖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。不愧是校花,的確是萬裏挑一的絕色美人,米健暗自贊歎不已。他慢慢的蹲下,伸手在肖曉芸的身上,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挲起來。肖曉芸象觸電般的抖了一抖,身子向後退縮。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,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。“不,求求你,不要!”肖曉芸發出了她的第一聲哀求。米健將芸壓倒在墊子上,一只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紮,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。肖曉芸的一雙玉腿使勁的上下蹬踢著不讓米健得手。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擺用力一扯,漂亮的裙子頓時露出了一道裂紋,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裏撫摸起來。
米健的手套已經脫去了,肖曉芸清晰的感覺到那只長滿了汗毛的大手,惡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。細嫩的肌膚滑不溜手,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,充滿了彈性和柔軟度,於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。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內側,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,他的手不斷的向上探去,很快就觸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──陰阜。雖然看不見,但是米健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可愛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,於是他隔著內褲揉捏起來。“啊……”肖曉芸呻吟起來,她還是處子之身,如何能抵受這樣的侵犯,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緊了,修長纖細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,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,只有沖出這個房間才有機會逃脫。於是肖曉芸更用力的掙紮起來,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,膝蓋也向著米健的下身頂去,危急關頭爆發出的力量頓時使米健發出了一聲哀號。此時米健正要繼續進一步的行動,不防備芸的突然反擊,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,讓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獵物。就在他捂著下身的同時,肖曉芸出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上,自己飛快的沖向鐵門。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揚起的手臂,可惜晚了一點,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紮口的地方。肖曉芸還是從他的身邊沖了過去。米健忍著疼痛爬起來,撲向芸的背後,還是沒能抓住她。芸已經沖到了鐵門口,然而一把巨大的鋼鎖將鐵門緊緊的拷住了,芸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,她用力的捶擊著鐵門,絕望的呼喊著:“救救我,救救我!”室內回響著她清脆的聲音。芸轉過身,背靠著鐵門,驚恐已經將她擊垮了。米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,因為疼痛,他顯得一瘸一拐。他看著逃生無門,瑟瑟發抖的美麗少女,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燒起來。兩個人對峙著,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。芸竭力的向後躲避著,然而她已沒有任何退路。米健被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,她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,剛才還差點傷害了他,他要盡情的向她報複,將她徹底的征服。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無助的少女,然後狠狠的一拳擊在她的小腹上。“啊……”芸吐出了一聲慘叫,一種猛烈的撞擊感讓她彎下了腰。接著,又是一下重擊落在她的背部,芸馬上跪倒在墊子上了。米健抓住了芸柔澤的長發,用力拉扯。芸美麗的臉蛋於是被扯得向後仰去,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籠罩著無比痛苦的表情,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淚光朦朧了。米健順手又給了芸兩記耳光,使她脫了力,乃至失去了方向,同時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。芸嬌嫩潔白的面龐上此刻變成了粉紅色。米健沒有繼續打下去,象芸這麼出色的美女,他不想那麼快就將她玩得殘殘的,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獵物,這樣強暴起來才會有更強烈的快感。於是他扯著芸烏黑的長發,又將她拖回到房間的中央。
米健高高的提起了芸裙子下擺的中間部分,從下到上用力的向兩邊撕開,“哧”的一聲,咖啡色的連衣裙從裙幅到腰帶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,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現在米健面前。米健再用了一下力,整條裙子便被分開成兩半,這回連芸那條粉色的小三角褲都露了出來。“啊,住手!求求你,你要什麼都行,只是不要這樣對我。”芸雙手掩住了下身的私處,慟哭起來。蒙面的米健依舊不發一言,又伸手扯住了連衣裙的圓領部分,在芸苦苦的哀求中,連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來,粉色的文胸連同肩帶也隨之顯露。米健揚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,接著又將那只已經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。因為用力過猛,芸的文胸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。芸的上身幾乎袒露了,粉色的文胸下,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,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。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,連雙?